袁小宝：执法律之刃，护社会之安

嘉兴市江西商会 会员

  浙江君度律师事务所 高级合伙人

在嘉兴经济纠纷案件领域中，有位青年律师如一匹黑马般脱颖而出。从业十几年来，他始终亲临第一线，先后为几十家顾问单位提供过法律服务，处理过的各类案件可达数百起之多。他注重理论研究和创新，勤奋向上，不断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他追求公平公正，肩负社会正能量使命；他关爱弱势群体，以己之力，积极回馈社会。他就是浙江君度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袁小宝律师。

弃文从法，勇于挑战自我

江西宜春，自古就被誉为“江南佳丽之地，文物昌盛之邦”，人杰地灵，文化积淀厚重。而他从宜春来到嘉兴发展，实属偶然。

袁小宝出身于一个枝繁叶茂的大家庭，彼时家庭条件不是太好，但是父亲仍然坚持要供他读书，然而没有辜负父亲期望的他恰赶上制度改革，国家全面取消了包分配这一举措。“在老家那边，教师职工的编制相对压缩，工作并不是很好找。”袁小宝回忆道，“在我毕业前夕，嘉兴教育局和一些学校到我大学这边想要招募一些教师，因为那时嘉兴部分县城教师资源紧缺，所以相关部门直接组织和师范类学校对接、招聘。”凭借出色的成绩和表现，袁小宝受到班主任的优先推荐，就此来到了嘉兴王店的一所中学，开启了他的教育生涯。

“为人师表，传道授业解惑”的生活总是显得过于安逸和波澜不惊。在教书授课之余，袁小宝开始自学司法类的知识。也许起初，袁小宝只是为了充实日常生活，“活到老学到老”是他的信仰，用他的话说：“哪怕以后不从事这个职业，自己多学一点法律知识肯定不会吃亏，以后说不定还有用的上的地方。”谁知随着钻研的逐渐深入，他对法律的兴趣愈发浓厚，他开始利用晚上和周末空余时间看一些法律相关书籍，“特别是寒暑假，考试之前我每天看书可能要将近20个小时，几乎就是醒个瞌睡后又扎身到书堆里……。”

2006年，袁小宝成功通过了国家司法考试。但是对于是否转行，他陷入了迷茫之中，“现在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着稳定的收入，如果转行去做律师，尚且还不知道未来的前途是怎么样的。”但是袁小宝那时正值血气方刚，骨子里透着想要出去闯一闯的血性，别人眼中的“铁饭碗”，在他眼中却缺乏了挑战性，他难以想象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因此，他毅然决然的辞去了教师工作，开始了人生新征程。

邂逅“君度”，打造业内传奇

2007年，袁小宝在嘉兴某律师事务所开始了为期一年多的实习律师的生活。“在这家律所的这几年，其实就是为了今后的事业发展打下基础。”与其他法学专业毕业的人不同，袁小宝对法律的相关理论知识几乎是凭着自己的“拼劲”和“狠性”拼下来的。为了追平与别人的差距，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努力。“刚开始做实习律师，不管什么案子都会接下来，然后跟着很多有经验的前辈律师去学习。那个时候一年可以经手五、六十件案子，经验就是这样子积累了起来。”在大量办案的同时，袁小宝逐渐能够将理论与实际结合起来，并且在反复的操作中不断将其细致化、专业化。

在律所工作的四年里，袁小宝已经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实习律师，逐渐成长为一个在嘉兴律师行业内小有名气的职业律师。2010年5月，受“君度”的邀请，他来到了“君度”，并为之奋斗至今。当时的“君度”还只是一个规模较小的律师事务所，五年的时间里，袁小宝凭着自身过硬的实力从一个普通的执业律师荣升为高级合伙人，“君度”也逐渐发展成为一家一流的律师事务所。

袁小宝进入“君度”后，影响深刻的莫过于这样一个案件。“案件发生在网络刚兴起的时候，在网上发帖很随意，各种论坛、平台都没有特别规范的审核流程，网络名誉侵权这类的诉讼基本上还没有出现。就在那时，有一家婚庆公司被人在网上恶意造谣，嘉兴的各大论坛网站竞相发散传播，对婚庆公司名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害。”作为嘉兴首例网络侵犯法人名誉权的案件，该案件被刊登于2011年的南湖晚报，而代理了这一案件的袁小宝无疑也将在个人职业生涯领域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袁小宝律师办公室书柜的一旁，陈列着这些年来他所获得的各种奖状与聘书，其中最吸引我们同时也是最具含金量的当属2016年由嘉兴市律师协会和嘉兴市司法局联合颁发的“2010-2015年度嘉兴市优秀律师”证书。“这个‘优秀律师’评选五年才会进行一次，而且全市首次颁发这个证书，只有不到10个名额，而下一次评选需要等到2021年。”出色的业绩，到位的服务，使得袁小宝深受众人的认可。2008、2009年，袁小宝连续两年被单位评为“优秀”；2016年被秀洲区司法局评为2015年度全区司法行政系统社区矫正工作“先进个人”；2017年被中共嘉兴市工商联合会授予“2016-2017年度优秀党员志愿者”荣誉称号……

如千千万万的志愿者一样，袁小宝关心社会，热心公益。在他看来公益并不是一时的爱心，更多的是一名成功人士的担当和责任。在工作之余，他参与了嘉兴市司法局与嘉兴电台联合制作的“法治在线”、“行风热线”等栏目，热心地为听众提供法律咨询服务。时至今日，百忙之中他仍会在每周三的时候参与“新闻综合频率”，为有需要的群体提供法律援助。据他回忆，这类公益性司法援助，“光是代理诉讼的每年就有三四件，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至少也有几十件了，在这些案件中，主要还是民工讨工资比较多。”其中，在2014年袁小宝代理了王江泾镇某工地37位民工欠薪案件，最终成功维护了民工的合法权益。

服务商会，提升个人价值

为商会会员企业服务多年，袁小宝从中吸取到了很多的经验。在2016年度“律师服务经济转型发展优秀案例”征文活动中，他与律所同事、江西老乡聂运锋律师撰写的《服务异地商会——通过知识产权布局规避商会企业风险、提高商会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被评为三等奖，在众多征文中脱颖而出。

“针对一些科技型企业，他有自己的核心技术。同时，他们将自身的核心技术转换成自身的知识产权，那这些产权就是他们企业的核心。”袁小宝向我们解释道，“与别的企业相比，可能他们卖的是同一种产品，但是科技型企业就是有底气卖的比别人贵，因为他们能够保证他们的产品效果比别人家的好，这其中蕴含着的产品价值和技术远非别的企业所能想象的。而这种技术恰恰是最需要保护的，如果大家都简单的去复制模仿了，原本的产品的销量会受到挤压，同时也会影响整个行业内相关产品的价格。对于这样的企业，他们的专利保护和知识产权保护的力度要求是非常大的，而律师就需要在这种情况下对企业进行一个布局——产品前期研发成功之后，不着急投放市场，我们会通过对整个产品进行规划布局，而最先要做的，就是申请专利并予以保护。专利的申请有很多种，为了保证企业的合法权益，可能需要围绕这个产品做全套的专利。在专利许可证到手后，产品再投入市场，而此时其他企业再生产同样的产品，那么他就侵权了，而且是一告一个准！”

袁小宝还同时跟我们分享到：“还有一些制造型企业，诸如箱包、小家电之类的企业，对法律认识不够深入。甚至是在日常生产销售中，他们自身的产品已经侵权了都不知道，被人提起诉讼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说到这，袁小宝显得有些无奈，“经常有这样的企业，突然被人家告了才来找我们，然后我们问他这个产品是怎么来的，他就说市场上买一个觉得这个好，就按照这个去做了……”法律意识的欠缺使得他们压根就没想到这种模仿很有可能就是一种侵权。对于这种情况，袁小宝提出了不同的建议：“第一，不能完全地照搬，我们可以想办法规避这个专利，但是依然生产同样的产品。”面对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袁小宝则更加倾向于第二种方法：“企业要发展，核心的东西还是需要自己掌握，自己创新。我们一般都是建议他们自己去设计然后申请专利保护。这样一来，化被动为主动，局势一下子就发生了质的变化，由原先的被告方转变成原告方，法律成为其最坚实的后盾，维护企业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

除了对知识产权的布局之外，袁小宝还为商会会员单位解决一些经济纠纷，这其中当然避免不了“合同诉讼”。“我常说在做合同的时候就要考虑风险。”在袁小宝的印象中，中小型的企业往往不太重视合同意识，一直都是靠口碑来做生意，一旦出现纠纷很少有能够妥善解决的，而这样的情况还不在少数。对此，袁小宝给出的建议是通过找老板协商、录音等方式事后补充证据，“当然这样的后续补救肯定比前期预防麻烦的多。”

近年来，嘉兴市江西商会也成立了商会专属的法律顾问团。“我认为商会的这个法律顾问团的创立，是很有用处的，但是很多会员并没有加以重视。我们也曾经开设法律讲堂，对会员单位的高层进行法律培训，通过免费讲座等活动方式为他们梳理思路。但是参加的人不是很多，大家可能都没有这种意识去参加这种活动。”为此，袁小宝深表遗憾，他觉得商会法律顾问团的作用不应该仅限于在问题出现之后的补救，更多的应该是在事前预防上发挥作用。“我们作为商会的法律顾问成员，所有向我们咨询的人，包括老乡、商会的会员单位等，我们都不会收取咨询费用……”采访中，袁小宝再三强调了咨询是不收费的，可以看出他对商会有着多么深厚的情感。

法律空白？律师从不缺席！

从事律师行业十多年来，谈及群众法律意识的提升，袁小宝表示欣慰。在他看来，法律意识的不断提升具体可以体现在两个地方。

“一个是2008年通过劳动合同法的时候。”说到这，袁小宝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复又开口说：“那个时候老百姓的法律意识突然间就提高了。为什么？动不动就是企业不签合同付双倍工资，听到旁边的人拿了双倍工资，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法律规定。第一个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合法权益的永远是员工，随着劳动者法律意识的普遍增强，企业主才开始倒逼自己提升自我的法律素养，倒逼公司规范化制度化。”

在袁小宝看来，第二次全民法律意识的提升源自中美之间的知识产权纠纷。“美国常说中国盗窃了他的知识产权。在美国看来，中国靠着复制他的产品，将自身的企业做大做强，在这同时侵犯了美方的专利权，侵犯了它的利益，抢占了它的市场。近两年我们国家也在提倡知识产权，也在提倡创新。在这个时候，一个是国家鼓励你申报知识产权，可能有一定补贴；第二个是国家也在打击侵犯知识产权。对整个社会而言，这也是一种倒退。随着这类关于知识产权的案子逐渐增多之后，企业主为了维持自己的事业发展，就必须要提升自己的知识产权意识，无论是规避意识、保护意识，还是防范意识。”

在这一过程中，律师作为法律的捍卫者，在其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随着群众法律意识的提升，律师的社会地位也在逐年提升。

谈及现今法律概念模糊乃至法律缺失的情况，袁小宝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从宏观上来说，法律既然是不健全，那么我们还是建议从立法开始，或者说建议立法者从健全这个法律的角度去把这个未完善的法律逐步完善。你看近日那个宝马砍人的事情，类似这种正当防卫，你说法律有规定吗？有，但是它还不够完善，不够细化。”随即话语一转，从更专业的角度为我们讲述他的观点，“即使没有具体的法律法规规定，但依然可以从一些原理性的规定来处理一些案件。”在法律没有规定或者法律空白的这个前提之下，只能更多的从现有的一些法律条文中寻求突破，再结合日常的社会行为道德，法律和道德双管齐下，才能更为妥善地处理一些目前司法上不健全甚至是空白型案件的判决。

而在这一过程中，舆论的恶战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原以为袁小宝律师是坚决抵制网络舆论的，孰料他的观点可谓是十分的开明，“所谓舆论导向，当然会有一定的主观因素存在。但是我们认为这也不是一个坏事，首先舆论本身就是基于大众的一个观念，是根据大众对社会的认知来评判的。”在他看来，只要合理利用，舆论完全可以用来补足法律的不健全。在这其中，最关键的因素在于受众是否得到了全面的信息。恰有一些舆论导向，往往会挑选更具主观性的、更加能吸引眼球的信息加以渲染。在不断的信息交互过程中，大脑自然地将受众所听到的内容理性化，并且补足其中缺失的信息片段。这样的舆论导向才是真正需要坚决抵制的。“现在我们政府也好，法院也好，基本上都有微博或者微信公众号之类的平台，只要能够及时发布有价值的信息，控制舆论导向的正确性，那么最终舆论就不会影响法院司法裁决的公正性。”

“在双方发生纠纷的时候，我能够帮助他们解决这个纠纷，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我很开心。”对于旁人而言，律师的工作繁琐且重复性高，几乎都是在周而复始地处理着相似的案件，可谓是负能量满满，但是对于袁小宝来说，恰恰相反，律师是正能量的代表，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社会的安定和平。